爸爸转头就走了。
我看着他放在皮夹克里的钱和扑克,弯下腰去牵住小妹的手。
“疼不?疼就跟我去个地方。”
老赌鬼拿了钱肯定又去赌。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爸赌钱的时候,有个犯大忌的恶习。
我带着小妹去了镇上的警局。
临行前我故意穿得破破烂烂,再加上半边脸高高肿起的小妹跟在一旁。
问话我们的是个中年女警察。
我哭哭啼啼地拽着小妹给她下跪,抽泣道。
“妈妈死了之后爸爸就一直打人,他打我就算了,还打小妹。老师说碰到困难可以找警察,阿姨,你能不能帮帮我们?”
中年女警心疼地搂住我和小妹,气愤地说。
“这年头家暴是犯法的!你爸爸现在人呢?”
我支支吾吾,颤抖着嘴巴回答。
“爸爸、爸爸他去赌钱了。他今天早上才问我要的两百块钱。”
在看到中年女警察脸色一变之后,我险些就压不住兴奋的心。
她让我带着小妹先回家,随后背过身去打了个电话。
日暮西山,我领着小妹回去后就在院子里挑起猪草。
彼时,门外传来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