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孤独一人住在大荒中,依稀记得自己姓川,具体年纪不清楚......”
江州精神病院,苏醒喃喃自语。
此时苏醒身边的一名男子,也是说道:“我是一个盲人,是一个出租车司机,从事这个行业,已经很多年了。因为我是一个出租车司机,所以很多人都歧视我。”
苏醒看了对方一眼,将拳头递到那人嘴边问道:“那你有什么梦想吗?”
“我的梦想是,让那些歧视我的人,全部湿光光!”
“额......”苏醒一愣,随即看向第二位,问道:“你呢?”
“我是一位高位截肢的四十岁女性患者,我的梦想是跳芭蕾舞......”
“咦,芭蕾舞?好玩吗?我也要跳芭蕾舞。”
说完苏醒竟然开始放声歌唱:“一轮明月我照大地,脱下了裤衩放了个屁,左手钱包,右手刀,不到夏天不穿貂。人称江湖大山炮,身后兄弟为我尖叫........”
“岂有此理,这是谁教他的?”
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指着苏醒朝精神病院李院长质问道。
“我,我不知道。”
李院长吞吞吐吐的说着,他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收了人家钱。
“大伯母,实在不行,我们把他安乐死吧?”
“你看他这个样子,只会丢我们苏家的脸,他这样一个人,死了也没人在意。”
在精神病院的观察区,护士把苏醒推了过来。
苏家人围着坐在轮椅上疯疯癫癫的苏醒,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苏醒五官清秀,坚毅的脸庞令人突生好感,只可惜双眸无神,目光涣散,有一言没一语的,只会说些奇奇怪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