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承电话示意邱濂将车开过来。
宁晴住的这间房间恰好靠着外边的小院,楼下草坪可以停车。
邱濂把车开到墙边以后,傅北承便走到窗边,打开窗户,他腿很长,攀上窗沿完全不成问题。
站在窗沿上,傅北承回头看了一眼,宁晴正在看着他,一动不动的。
傅北承没再看,转过头,纵身跳了下去。落在车顶上,传来“砰!”的一声重重声响,把邱濂吓了一跳。
没想到傅总让他开车过来是这个意图。
邱濂心中叹了叹,不知道傅总为什么好好的大门不走非要跳窗,但从他宁愿跳窗也不愿意待在家里来看,足以见出他对宁晴的讨厌了。
这两人啊,想必是真的没有缘分。
傅北承从车顶上跳下来,回头看了眼因为冲击力略有些凹陷的车顶,对邱濂吩咐:“明天去把车修了。”
二楼房间里,宁晴摘下裹在身上的被子,长长呼出一口气。
刚才她突然安静下来,是因为身体里突如其来的疼痛。
平日里痛还能呻吟几句,今天傅北承在,她不得不压制住。
疼痛过后,这会儿她全身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宁晴脱力般躺倒在床上,望着顶上洁白的天花板,眼神幽暗。
她酒量出奇的小,小到一杯啤酒就能轻易干到,所以她从不喝酒。
今天在咖啡厅,她为了躲避江皖追问她剃光头的原因,故意给自己灌了一杯果酒。
她那时是真的醉了,睡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反正江皖在,他有办法送她回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醒来的时候,却看见傅北承在她房间,还是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