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水一般的安静。
沈浥尘眸光里的轻蔑浮现:
“关珞轻,你不必使这些小心机,来激怒我。堂堂关家三小姐,整日在饭局上被一群男人轮番灌酒揩油,和会所里的公主有什么区别?”
关珞轻心像是被什么攥紧了,脸上却扬了扬嘴角,
“没什么区别。”
“也有区别,都是出来卖的,你却是免费的。”
会所里的公主收了钱才会陪酒,而她下了班之后,参加饭局被各种男人灌酒,却一分加班工资都没有。
万万没想到,那日会在上司陈鹤的饭局上遇到沈浥尘。
沈浥尘低低地嗤笑了声。
“如果你只是需要钱给你妈打官司,不必如此费神离婚,去躺到陈鹤的床上,钱来得更快。”
所以他看到了陈鹤邀她上车,还借此来羞辱她。
可恶!
关珞轻脸上两条水线,哗哗落下,手指着门。
“你滚出去!”
沈浥尘盯她许久,一把摔了门离开。
之后几日,沈浥尘再没有出现。
某日清晨,等了很久,护工也没有送来早餐。
关珞轻按了半天床头铃,也不见护工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