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睡,起床练功洗漱。
罗帆神完气足的走出家门,坐到街口二子的小吃摊上。
“二子,一笼包子,一大碗羊杂面,多来辣子!”
“诶,来嘞!”
身条拔高一截的少年先把面条下到锅里,这才端起一笼热气腾腾的包子让他先吃着。
回过身用长筷子把面条在沸水里来回挑动一下,确定煮熟了,立刻捞出放到海碗里,浇上两大勺卤好的羊杂碎和朝天椒,再浇上一大勺面汤,撒上葱花香菜,一碗味道醇厚的羊杂面被二子放在了罗帆面前。
“爷,您的面~”
少年的声音清亮高亢,拉着长调更抓人耳朵。
“二子,一碗羊杂面!你小子这吆喝配上你这小吃手艺,就是咱们东城一绝!这每天不来吃一顿,就感觉这一天差点东西!”
身穿厚实长衣的中年人坐在了罗帆身旁,看他放在脚下的梆子,应该是夜巡的更夫!
“爷,您捧了。”
二子一张小圆脸上满是笑意,手上功夫却不慢。回话的同时,还包好了一笼包子,端起手里的笼屉,放进摞得老高的笼屉塔中。
一个打着赤膊的汉子拎着柳筐坐在了更夫身旁,看筐里的瓦刀,应该是个泥水匠,一脸神神秘秘的问道:“老高,听说了吗?”
更夫老高,一脸茫然:“听说什么?”
“昨天晚上,下雨前城外流民棚子,一下死了三千多口!”
“嘘!”
更夫一把堵住泥水匠的嘴,往罗帆这斜了一眼,泥水匠立刻闭上了嘴。
“二子,他那份和我一样!”更夫老高说了一声,就闭上了嘴。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