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勋面无表情盯着她,“父皇就是在你的治疗下,才会病入膏肓,你说与你无关?”
“何况,现在外界传言沸沸扬扬,你无辜?”夜少勋森然的声音尤带怒火的质问。
魏萱溪一怔,挑眉反问:“什么传言?”
她并未关注外界的情况。
“你还在装模作样!”夜少勋微眯起双眸,嗓音冷若冰霜:“你谋害父皇的消息,已经传遍天晖城,难道你还想否认不成?”
魏萱溪眼眸微暗:“你知道这些消息是从哪传出来的吗?”
只要能找到消息源头,就能够抓住背后人的狐狸尾巴。
“本王已经派人去查了,但这件事和你脱不了关系,之后你就去牢里好好反省。”夜少勋冷声说道。
“靖王想把我送入大牢?”魏萱溪忽然笑了。
夜少勋发现,这女人面上毫无惧色,难道她还有脱身之法?
“你谋害父皇,自然要进大牢。”夜少勋不假思索的说道,眼底划过一抹厌恶之色。
虽然她生了两个白白嫩嫩的宝贝,但她胆敢谋害父皇这件事,足以让夜少勋对她厌恶至极。
魏萱溪歪了歪头,反问:“让我坐牢这件事,你问过皇上了吗?他允许了吗?”
“父皇此时正卧床,这件事根本无需问他。”
他坚定的语气让魏萱溪忽然觉得有些奇怪。
夜少勋的确不喜欢她,但她是欢欢和贺贺的娘亲,他也不至于恨她到这种地步吧?
“靖王难道是听了谁的谗言?不,靖王莫不是想抢走我的儿女?”魏萱溪忽地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倏然冷了下来。
欢欢和贺贺都是她的宝贝疙瘩,谁想抢他们,就是和她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