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棉拿了东西,时宴自然不可能让她继续在书房里多待。
他把叶棉赶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于自己的房间,叶棉对这间装修风格以及一应摆件都不是她喜欢的风格的房间从来没有过归属感。
坐在床边,叶棉环顾了一圈房间。
与其说这里是她和时宴的家,倒不如说这里是宁颜颜和时宴的家。
三年里,叶棉数不清楚时宴带宁颜颜回来住过多少次,她更记不清楚宁颜颜没来的时候时宴有多少个日夜不曾回过家。
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一种侮辱。
而叶棉在这种侮辱里生活了整整三年。
手里握着画稿子用的纸,叶棉妥协了,为了叶家,这稿子她无论如何都要画。
想到家里,叶棉拿起手机给父亲叶建安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
叶棉问道:“爸,公司...还好么?”
叶建安叹了一口气,他道:“应该还能坚持坚持。”
并不知情的叶建安在电话里总是叹气,他问叶棉:“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是啊,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这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明明当年那一场车祸之后,照顾时宴的是她啊...
这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