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的傅煜深,一如那天晚上的恶梦。
裹携着恐惧,分分钟要将她撕碎,安然再一次感受到那种无力和深深的害怕。
心理上的不适引起了生理上的不适,她只得强忍着恶心的感觉好心提醒:“傅煜深,你起开,我要吐了!”
傅煜深眉眼间的怒火更甚:“换成是那个男人,你就迎合是不是?!”
他恍若未闻,继续着他想做的事,直到……
酸臭的味道扑面而来,床单上污秽一片。
男人迅速起身,看着眼睛紧闭的女人,拍打着她的脸:“醒醒!”
“安然?!”
“叫医生!”
解开绑着安然手腕的领带,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将她小小的身子包起来,去到客房,叫佣人上来收拾。
一阵兵慌马乱过后,私人医生严薇匆匆而至。
给安然做完一系列检查后,看着独倚窗边发呆的男人,忍不住道:“既然心疼人家,又何必那样折磨人家?”
“好端端的一个姑娘,都给你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那地方撕裂伤,我给她缝了针,一个星期后拆线,这一个星期里不能行房事,不可以有剧烈运动,你都明白的吧?”
她看着那位龙凤之姿的男人,说话毫不避讳。
傅煜深转过身来,视线落在床上蜷成小小一团的女人身上。
巴掌大的小脸儿埋在紫罗兰色的被子里,皮肤很白,白的近乎透明,像是被主人遗弃了的宠物,向右侧蜷起身体的睡姿说明她没有安全感。
听完严薇的唠叨,他什么也没有说,随手拿起一张支票递到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