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凄厉的惨叫夹杂带哭腔穿透了屋顶。
乔莺莺捂着烫伤部位,跺着脚,疼的呲牙咧嘴:“嘶啊,啊啊好疼!嘶,呜,呜呜,呜呜呜。”
薄成渝呆了几秒,不可置信的看着沈雯,“你——”
“在你眼里,我不就是这样对她的吗?”沈雯把火关了,将牛排装盘后看着他们二人。
掷地有声的道:“薄成渝,你记着,从今往后我是光脚不怕穿鞋的,再也不会为了没做过的事情而道歉。”
薄成渝:“……”
他知道沈雯经常欺负乔莺莺,也亲眼看到过乔莺莺和沈雯站在一起伤痕累累的样子,或者是跟沈雯见过面后东西被损坏等。
但。
他貌似从没有目睹过沈雯欺负乔莺莺的整个完整过程。
难不成真的像池砚舟说的那样,他一直以来都在戴着有色眼镜看沈雯?
“成渝。”
乔莺莺哭哭啼啼的叫了男人一声,扯开衣服,把烫伤的胳膊展示出来。
“你看看,都出血了!我本来不想计较的,但她实在是太过分了,这还是当着你面,要是你不在,我不知道要被她打成什么样。”
说话间,眼泪成串成串的砸下来。
好不可怜。
薄成渝被她哭的脑袋嗡嗡作响,沉了口气,对沈雯道:“你先回房。”
“成渝!你什么意思!”乔莺莺失声喊道:“是不是我天生就活该被欺负,谁不开心都可以往我身上发泄。凭什么?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