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误会了。”
沈延舟袍角一撩急忙跪倒:
“微臣只是崇拜她的医术,绝无非分之想。”
崇拜?
男人崇拜女人,可不是什么好事。
拓拔樾烦躁地挥挥手:
“回去休息吧。”
“是。”沈延舟起身离去。
将所有人全都打发走后,偌大的寝宫,便只剩拓拔樾一人。
以前,他不觉得这空荡荡的寝宫有什么不好。
如今,竟觉得有些难以忍受。
苏家大门口人山人海,比菜市场还要热闹,苏婳的马车被迫停下。
她跳下马车,环顾四周。
树上,墙上,门上,石狮子上,到处贴满了白底红字的横幅:
“苏婳你会遭报应的!”
“苏婳你不得好死!”
“杀人偿命!”
“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