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确混乱现在自然是随她怎么说就怎么说,沉舟面色微沉的转向她的伤口,“那不知道你又是怎么受伤的。”
“我,我为了推开你自己撞上了一旁的玻璃片。”
沉舟冷冷一笑,眸光泛着讥诮的光,“那倒是奇怪了,我本在你的左边,你推我定是左边用力然后向右倒,可你怎么伤了左手呢?”
任雪落脸色咻地一白,本就有些苍白的脸顿时脸色全无,慌张的说着,“我,我。”
“况且你的右边是你的保镖,再怎么他都会护着你跌倒,任小姐你这伤还真是让人想不通呢。”沉舟笑着接着道。
“噗。”一旁的邵阳看着任雪落一青一白的脸实在是憋不住了。
林辞裕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墨色如深的眸子缓缓看着沉舟,声音低沉又带着低压,“的确有趣。”
任雪落青白交错的脸慌张的看向林辞裕,急急道“辞裕,你要信我,我也不知道,当时现场太混乱我又太害怕我记不太清了,辞裕你要信我。”
林辞裕收回视线目光沉沉的看向任雪落,“呵。”
这一声犹如自北极冰川而来的冷笑,任雪落还想说什么顿时卡在了喉咙里,看着他那幽深寒光的眸子,咬着下唇下一局也说不出累。
“邵阳,我想回病房了。”沉舟收回视线,淡淡道。
邵阳点头,“好。”心中还在为林辞裕表脸的迅速打赞。
林辞裕冰冷的笑意消退,目光转向二人离开的背影,幽光之中有丝讳莫如深。
……
沉舟回到病房休息,妄辞晚上的时候过来了,无论沉舟怎么劝,小丫头就是坚持留在医院陪着她。
接下来的几天沉舟安静养伤,倒也没再见到林辞裕和任雪落,邵阳时不时的会过来一下。
“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啊,我好想爹地哦。”妄辞靠在沉舟身上,萌萌的大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窗外。
沉舟微笑着,“妈妈也想爹地呢,可是为了不让爹地担心,要等妈吗的伤好得差不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