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秀？好名字，怎么写？”张舒问道。

“思念的思，秀美的秀……”张军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神情有些落寞。

“嗯，好了，就先这样了……哦对了，你这娃是不是要吃奶啊？”张舒记下了父女两人的名字，突然想到了什么，向张军问道。

“啊？哦！是啊。”他才想起来，自己的女儿是要喝奶的！可是这些天，她跟着自己只喝了一些水！

他有些慌张的抱起女儿，开始查看起来……

张军的表情变得奇怪了起来——没问题？这怎么可能？

他仔细的探查，发现，这孩子居然很健康？一点问题都没有？

“怎么了？”张舒和老汉看着张军突然变得这么慌张，有些不知所措。

“哦！没事。”张军再三确认，自己的女儿确实没事，才开口回答道。

“诶？张舒前辈，您问我这话是什么意思？”张军抬起头向着张舒问道。

张舒虽然没看明白张军刚刚在干什么，但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奸细之举，因此他也就回答了张军的问题：“我就是问一下，我看你身上也不像是有奶的样子，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到村外的牛妖那里求一些，不过……”

张舒顿了顿，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不过什么？”张军有些着急，虽然女儿现在很健康，谁能保证她一年内都不会出问题呢？

“哎，那个牛妖啊，对那些个壮阳的东西特别喜欢，如果你想要跟他做生意，你就必须得有跟这方面相关的东西，要不然啊，它压根儿就不会搭理你的……”张舒摇了摇头，这牛妖的爱好就这么独特……

“哎，几十年前的时候，咱们村里还是有奶妈的，但是这些年，因为战乱，年轻人都往外跑了……到了现在，整个张家村别说奶妈了，就连一个正宗的大闺女都找不见一个……”张舒似乎对张家村的现状很不满，说到这里就已经有些生气了。

一旁的老汉马上补充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后来都跟牛妖做生意，我们出药，换它们的奶……”

张军点点头，不过很快他的脸上就露出了怪异之色，既然连大闺女都没有，张家村哪来的孩子？

不过，现在不是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收敛了一下脸上的怪异，开口说道：“可是我身上并没有那样的东西……就没有什么别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