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思恬被费扬拉着,晕晕乎乎进了医院。
“那个费扬哥,我们不是去孕检科么?”她看着面前硕大的体检部三个字,有些迷惑。
费扬一脸好笑的看着她:“你怀孕了?”
“……好像没有。”
“那去孕检科干嘛?”
“……”也是。
一个黄头发的医生匆忙的走出来,看见费扬熟捻的打了个招呼,费扬迎上去,和医生交谈起来。
贝思恬无聊的看着他们的背影,又想起刚刚的费鸣,鼻头一酸。
他们在一起五年,大学的时候费鸣甚至可以为了她的一时任性,不顾校规翻墙跑去买包子,还在大冬天里拉开衣襟把包子揣怀里带回来,免得凉了。
现在他却拉着另一个女孩的手,义正言辞的说分手。
不负责任的王八蛋,贝思恬越想越气,干脆坐在等候椅上啜泣起来。
混蛋,果然什么海誓山盟都是骗人的,就算五年的感情,也敌不过肉欲。
原来自己不值一提,甚至比不上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子。
等费扬回来,看到的就是她把头深埋进膝的样子。
就像多年以前那个下雨的天气,所有人都在墓碑前哭天喊地,然后暗地里算计遗产,没人注意到葬礼角落里那个抱着臂的小男孩。
只有走路还笨拙的贝思恬靠近了他。
费扬用手一滑轮椅,在贝思恬面前停下:
“贝贝,我们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