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嫣心里早有准备,但是还是被乔姨娘她们的狠心笑到了。
从未见过这阵仗的阿琛,吓得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时嫣镇定地把身上戴得几件首饰摘下,扔了过去:“诸位好汉,我身上值钱的东西只有这么多,若是不够,等我回城再遣人给你们送来。”
那些土匪不屑地笑了起来,直接无视那点首饰,而是贪婪地看着她那张美到不可方物的小脸:“钱我们要,人我们也要。”
其中两个土匯直接上前去扯时嫣的衣服。时嫣向后一躲,却躲的并不利索,被对方撕下了一角衣襟。
怪只怪落水后伤寒未愈,她这身子还很虚弱。
暗暗咒骂了一句远在侯府享乐的那几人,时嫣把刚才震下的头发丝挽回脑后,正了正神色。
若是没有生病,再加上前世她征战沙场的武艺,自是不用惧怕这些土匪。
“我爹是镇远侯,我夫婿是迟王,你们若敢动我,他们定会叫你们不得好死!”时嫣无计可施,只盼父亲和迟妄的威名能将他们吓退。
“我们杀的就是镇远侯的女儿!小丫头,乖乖听话,哥哥们爽够了就送你上路!”
话音未落,一双双肮脏的大手便朝她伸了过来。
这时,一袭紧蹙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比马蹄声先到的,是一只破风而来的羽箭。
箭身堪堪擦过时嫣耳畔,撩动起几丝长发,直射向冲在最前,即将碰到时嫣的土匪的胸膛!
那土匪被这一箭带着飞出数丈,才掉在地上断了气。
时嫣这两生两世,只见过一个人挽弓能射出这样摧枯拉朽的劲道。
恍然回过头,她便看见,迟妄一手持弓,一手攥着缰绳,驾着黑马,踏着白雪,疾驰而来。
来到近前,妄剑,将另一个要碰到她的土匪斩杀。土匪头子见了,骇然大喊:“你是何人??”
迟妄一剑刺穿他的喉咙,鲜血喷溅,映着他冰冷的毫无波动的脸。迟妄抽出剑,冷冷的说:“她的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