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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允许每月家属探监一次。

沈父,沈母,还有沈墨,都是轮着班的过来。

一小时的时间里。

沈父通常会跟她聊她感兴趣的内容,比如珠宝,服装,然后还说她的老师又给她写了信,想请她去国外进修,等她出来就送她出国深造。

沈烟笑着点头应声。

实际心里清楚,老师先前被她连拒十多次,是不可能再写信邀请她。

为了薄御白,她放弃了进巴黎歌剧院芭蕾剧院的机会。

真傻。傻透了。

沈母来会和她扯些家常琐碎的小事,八卦家里的亲戚们。

谁又离婚了,谁又结婚了,谁在外面找小三被妻子提着菜刀追了一条街,还上了娱乐新闻头条。

沈烟经常被逗得笑趴在桌子上,趁着沈母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把眼角的泪擦干净。

面对小三,别人能提刀上阵,她就只能忍。

谁叫自己嫁了个有本事,惹不起的男人呢?

活该啊……

比起沈父沈母的报喜不报忧,对薄御白相关的事避而不谈,沈墨就很无所顾虑了。

他和她说,薄御白被他爷爷行了家法,用荆条抽了三十多下。

沈墨不解气的道:“臭老头子不会打,打什么后背,要我我就打他屁股!打开花!让他下不去床!”

沈烟:“就像火锅里涮的开花墨鱼肠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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