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山拍拍陆铭的肩膀，百感交集。

“今日出门没有准备，身上只有这一张现金支票。”

方文山有些内疚，活命之恩哪是这点钱就可以解决的。

“我知道这无论如何也当不起救命费，还请恩人把银行卡号给我，该有的礼数我一分也不会少。”

在方文山的眼中，能用钱办成的事情都不叫事儿，但是今日毫无准备，他也只有钱能用了。

赵明凯看向方文山的神色大变，这是什么人？

看似衣服上沾满了尘土，头发也凌乱不堪，但是那如丝绸般光滑的料子，显然就不是便宜货。

联想到老人一进门就斥喝问谁是腾云公司的人，难不成他是腾云公司的高层？

“那个，你谁啊？”

话还是相同的话，赵明凯的语气多了分示弱的成分。

出手就是一百万的大手笔，别说是他就算是他的顶头上司也做不到。

赵明凯阴晴不定的审视，奈何方文山看都不看他一眼。

陆铭受宠若惊，长期没有地位的活着，一声谢谢于他来说显得太珍贵。

方文山能上门来道声谢，已是给足了他面子，这就足够了。

“老人家，这钱我不能收，你的心意我领了。”

“你这是想老夫做个无德无能的人吗？”

方文山不干了，难不成陆铭这是暗示钱少了。

经历的人和事多了，许多纯真早已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