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在小姐告饶的份上,奴婢就饶了你这次。”秀儿看着小姐被自己治的够呛,带着得意的口吻说道。
“秀儿,你欺负小姐可不行!简直一点规矩也没有了!”随着白色裙衫小姐身后跑来的丫环玉儿如是说着。
“玉儿,没有关系的!你们和我是好姐妹,平常咱们三个在一起玩笑一点没有关系,不要那么多规矩、也不要弄得那么紧张!”白色裙衫小姐已然没有了刚才被秀儿整治的尴尬模样,依旧保持着她原有的开朗、随和的心性。她的声音清脆得像黄鹂鸟,面容带着和熙的微笑,可亲可敬。
“对了!玉儿,你去把我的琴拿来。今天天气尚好,我突然琴趣大发,想弹奏几首曲子,给咱们三个姐妹助助兴。”
玉儿离开后,秀儿附在白色裙衫小姐的耳边问道,“小姐,你还有一年就要及笄了,难道,你真的不想吗?”
白色裙衫小姐听罢不由得从白皙的面颊红到耳根,她嗫嚅地说道,“想,哪有不想的。哪个女儿家不想嫁一个好夫君呢?可惜,被圈在这个府邸里哪里会遇到心上人呢?还不是由父母做主、媒妁之言,让人好不伤心,心真有不甘。”
说话间,玉儿抱着一把四弦琴连跑带颠地从远处向这边冲了过来。
“玉儿,慢跑,地面很硬的,别摔着。”白色裙衫小姐小心嘱咐着。
听到小姐的嘱咐,玉儿便将脚步慢了下来,稳稳当当将琴送到白色裙衫小姐面前。
“秀儿、玉儿,我们到湖边的水榭坐一坐,那里是弹琴的好去处。”
白色裙衫小姐将琴轻轻地放在汉白玉石桌上,自己面对石桌坐在青石凳上,定了定神将玉手轻轻地抚在琴弦上,随着她细长、匀称、白嫩柔荑的滑动,一曲委婉思念的旋律舒缓地向四面飞散出去。
随着琴音,白色裙衫小姐轻声地伴唱,“夜长不得眠,明月何灼灼。想闻散唤声,虚应空中诺……”她的歌声哀婉动听、凄凄楚楚,倾诉心中对未来爱情的向往,却得不到他的回音……
此时的白色裙衫小姐远山黛下的杏眼湿润,隐忍着没有让相思的泪珠淌下。
对面小山相思亭上一个面戴铜色面具、一身褐色长袍的青年男子,望向白色裙衫小姐,黑色的俊眸中含着欣赏、喜欢之情。他喃喃自语道,“真是一位多情、多艺的美丽俏佳人,甚和我意。”
“阁主,我没有说错吧?公孙国公府这位羽墨小姐真是国色天香!”跟在戴着铜色面具、身穿褐色长袍男子身旁的侍卫王永富为自己的情报沾沾自喜。
被称为阁主的褐色长袍是云中阁天昆阁主,他不由得赞叹道,“嗯!你果然说的不错,没有骗本阁。”
“阁主,既然您这么喜欢国公府的羽墨小姐,为什么不露出真面目去提亲呢?”侍卫王永富小心地提醒着。
“是呀!是该到提亲的时候了。不过,那个小丫头还小,还应再等一些时日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