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屋顶的夜北看着地面的两人,一个追一个跑的画面,不禁感叹道:“爷这棵铁树,是要开花了吗?褚大小姐真不是个寻常女子。”
将军府,一处院子里。
唐氏在屋里来回走动着,满脸写着“着急”二字,“我听闻褚杳鸢这几日搬去国舅府住了,你知道是为何吗?”
四姨娘,褚杳翎的亲生母亲,也是褚杳鸢的继母。
褚杳翎坐在椅子上,叹了一口气抱怨道:“还不是因为她同国舅爷打赌输了,要过去当什么七日丫鬟,想想就可气,为何这般好的运气,我就没有。”
“我是担心他们培养出个什么感情,那个贱女人的野种,休想攀上国舅大人这棵高枝!”唐氏双眼闪过阴狠之色,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药瓶:“杳翎,听我吩咐,明日就代我过去国舅府给她送点棉被。
听到要送“褚杳鸢”送棉被,她就不开心了:“娘,褚杳鸢搬进国舅府,这才两天,我也很生气,但是这个时候还要我去给她送棉被,这凭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这瓶药粉,你拿着,记得洒在棉被里,让褚杳鸢那贱货在那块睡不成好觉,这样不出两日她定会死活要回府。”唐氏拿定主意道:“我们现在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减少她跟国舅爷独处的时间!”
褚杳翎接过药瓶,笑道:“听娘这么说还真是有点道理,那我便吩咐下去,明日就给她送棉被过去。”
言语一落,她离开了院子,去准备东西。
“夫人,你觉得这招行得通吗?”站着一旁倒茶的嬷嬷,不禁担忧道:“万一牵连了二小姐,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不会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杳翎出事。”唐氏为此捏了一把汗:“我的女儿一定要过得比那个贱人的女儿好上千倍!”
……
国舅府邸。
应付完国舅爷,褚杳鸢就要回屋子里休息。
夜北开口将她拦截住,“大小姐,你先停一下。”
褚杳鸢回眸一笑道:“怎么了?你是有话要跟我说吗?要是有的话就直说吧,我看你也是个好人,想必也没有要害人的心思。”
他提醒道:“君小姐说笑了,害人之心我肯定是不能有,但是我要提醒你的是,方才二小姐褚杳翎带着丫鬓进了你的屋内,是不是安着好心,你小心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