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霍北冥冷笑一声,不置可否的,眼神却始终锁定苏宇诺怀里的那个女人。
冷冷的视线如刀,南烟即便闭着眼,也能感受到那道视线在切割自己。
她下意识的从苏宇诺的怀里挣脱,想逃离这样的水深火热。
“几年不见,你倒是越来越,贱了。”
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那个“贱”像突如起来的大冰锥生生砸了下来。
听到的人都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好奇的看向舞台上的南烟。
“听这话,是旧识?”
苏宇诺回头疑惑的看着南烟,他真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可是这个女人偏偏就让他骨子里少的可怜的保护欲发挥的淋漓尽致。
可是她怎么会和霍北冥是旧识?
“不是为了钱什么都肯做吗?”
霍北冥从精致的手工定制西装里掏出一本支票本,拿出镀金的钢笔划了几笔。
食指夹着支票,递到了她的面前。
事到如今,她不能再装鹌鹑了。
南烟扭头,漆黑的眼盯着支票上的数字,一百万。
出手真大方啊。
南烟苦笑,内心颤栗,逼自己抬眼直视霍北冥的眼。
这双眼像浩瀚星河,她曾迷失在这片星河里数十年,如今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