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阴暗潮湿阴冷,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发霉气味,时不时有一只老鼠跑过。
两个婆子毫无怜惜地将沐初静丢到铺着稻草的床上,其中一个婆子还用力的踢了她一脚。
“什么玩意儿,一个丑陋如鬼的东西,也敢肖想我们王爷,王妃的位置可是蝶姑娘的。”
“就是,王府里谁不知,蝶姑娘的父亲曾是跟随王爷征战的骁骑参领,不幸战死沙场,蝶姑娘的兄长又是为保护王爷而死,母亲又殉情了,谁人不知王爷是要娶了蝶姑娘的。”
“若不是这玩意儿横插一脚,王爷早已娶了蝶姑娘了。呸,不要脸的下贱东西,拆散了王爷和蝶姑娘这对鸳鸯。”
“你就一辈子待在这里吧,死后王爷会将你丢到乱葬岗的。”
两个婆子骂着走远了。
沐初静也懒得搭理她们,这牢房里太冷了,冻的她直哆嗦。
又因为中毒的原因,眼皮也越发沉重,像是有一双大手要努力合上她的双眼,让她再也醒不过来。
她狠狠的咬了下自己的下唇,以此维持清醒。
她不能死,她要活下去,活着洗刷冤屈,活着收拾了狗男人和害她的人。
她给自己把了脉,眉眼沉冷了下来,原身不止是今日被人下了遇酒变剧毒的毒,还长期被人下一种毁容的慢性毒。
难怪原身从小是这副丑样子。
是谁给原身从小下毒,暂时不好说,现在首要的,是想办法解了剧毒活命,等有机会了再来慢慢解毁容的毒。
她要如何才能拿到所需的药材?
“若是能有金银花,大青叶和连翘就好了,我便能暂时缓解毒性。”
话音刚一落下,沐初静便感觉到自己手上多了什么东西。
低头一瞧,顿时震惊又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