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肚子里怀的是和你一样恶毒的野种，它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

萧凌烨抚平自己略显凌乱的衣服，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从容地欣赏着白瑾的悲痛与绝望。

如果忽略掉他赤红的眼眸，他依然还是往日里那个清冷矜贵优雅气质非凡的男人。

吃下的堕胎药太多，白瑾的肚子开始泛痛，痛感来得非常猛烈。

“不可以，我的孩子……”

她额头满是冷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人跌坐在地板上，精致的小脸痛得紧紧皱成一团，四肢也紧绷着。

“啊……”

好痛。

身和心痛得她快死掉了。

“痛？不，你这样的痛不及依依的千分之一。”萧凌烨冷漠地将她所有的痛苦和绝望收于眸底。

白瑾已经顾不上萧凌烨，她想伸手去摸一下肚子里面即将逝去的孩子，却因为双手被绑没法做到。

她心如刀割，痛哭流涕。

“萧凌烨，我再也不要爱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吧。”

五脏六腑像是被灼穿了一样，痛得她浑身抽搐不止，下唇已经被自己咬破，双腿间缓缓有血液流淌出来。

鲜血很快染湿了她纯白色的裙子，整间病房都是血腥味。

那是她孩子死亡的味道。

白瑾无比希望自己这一刻能晕过去，可她没有。

她是那么清晰地感受着肚子里的孩子离自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