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号码?”“员工通讯录,林海源紧急联络人那一栏。”对方的声音毫无波澜,“还有疑问吗?没有就开门。”把我丈夫支开,假装有事再折回来敲我的门……季荆年果然是司马昭之心!我一口回绝:“不开。”“外头不是我。”季荆年语气还是平平的,“...
“季荆年?!”
我尖叫一声,意识到也许会惊动到对面的陈波,又立即捂住嘴,用气音问:“你怎么知道我号码?”
“员工通讯录,林海源紧急联络人那一栏。”对方的声音毫无波澜,“还有疑问吗?没有就开门。”
把我丈夫支开,假装有事再折回来敲我的门……季荆年果然是司马昭之心!
我一口回绝:“不开。”
“外头不是我。”季荆年语气还是平平的,“送药上门。”
我赤着脚无声地走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看,外头果然站着一个穿着黄色外卖服的女性,她极有耐心地站在那里,并没有急着再按门铃。
话筒里传来季荆年的低哑嗓音:“我虽不算什么正人君子,但也没有趁人之危的癖好。”
对方挂了电话,我去开门,给外卖员诚恳地道了谢。
全是跌打损伤消炎化淤的药,有药油,药膏,药片,有胶囊,连消毒水都有。
我又没有受伤,季荆年干嘛给我买这些药?
正这么想着,膝盖那里就隐隐传来痛感,我仔细检查全身,最后在膝盖内侧和手肘找到了伤口,连大腿内侧都破了皮,背部也火辣辣的,但看不到,不清楚伤成什么样了。
涂着季荆年给买的药膏,想着林海源刚才强迫我的样子,我的心一片沁凉,第一次对这段婚姻与林海源这个人产生了怀疑。
一晚上做了好几个梦,梦里不是逃就是从高处急坠,醒来时头昏脑胀。
浑浑噩噩间听见手机响。
入睡前我拉了窗帘,这会房间黑漆漆的,只有手机屏幕亮起来的蓝光,上头的号码很陌生,又有些眼熟,我一时想不起来,盯了一会才接,勉强提起精神来:“喂?”
“开门。”
嗓音清冷、平直,不是季荆年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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